【主教扎萨莫四人组一锅炖】今朝有酒今朝醉(一个有点病的甜饼)

今朝有酒今朝醉


文/S_


Cp:主教扎,萨莫


   可能有一点点双扎,豆Flo,主教米


Renting:PG-13


Attention:O!O!C!O!O!C!O!O!C!


          纯属脑子有病。各种胡言乱语,群魔乱舞。沃尔夫冈为豆扎特,莫扎特为米扎特。




正文


“所以,”科洛雷多拧着眉一脸不赞同的瞪着排放在面前的圆桌和桌上排放着的一排倒得满满当当的酒杯和酒瓶,甚至还有赌博用的转轮,语气不祥的开口:“你们是想当着我的面开一场赌局?”


“没错!”沃尔夫冈兴奋的一拍桌子,整个人还没喝仿佛就已经兴奋的像是已经快喝高了,耳朵尖都憋红了。像只小鸟一样冲着坐在他正对面的主教大人叽叽喳喳:“我已经有好久都没喝过酒了,何况这次好不容易凑出来这么多人。”


“就是,就是!”旁边莫扎特一边强行拉着萨列里帮他开瓶盖,一边倒酒,一边给沃尔夫冈帮腔。“而且,您要知道,喝酒要是没点东西助兴,那可就太没意思啦。”


“而且我们这也不算赌了,只是玩点小游戏,您不会都到现在这份上了,还会在乎这些小事吧?”沃尔夫冈抓着椅背坐下,一边跟科洛雷多挤了挤眼睛,眼睛里像星星似的挂满了期待。


科洛雷多被人盯着实在没办法,把眼神转向了旁边一直在和瓶盖作斗争的萨列里。那位首席乐师装模作样的咳了两声然后开口道:“您是来得太晚了,我们确实好久没这么热闹过了,稍微小酌几杯我认为也是合理的。”


好吧,一比三,科洛雷多看来只有投降的份。


得到默认,沃尔夫冈和莫扎特一声欢呼差点没把桌子撞翻,也幸好萨列里在莫扎特旁边扶了他一把。


“事先申明,我是不会玩一些很愚蠢的游戏的。”科洛雷多抓起放在桌上的杯子押了一口酒,百无聊赖的说道。


沃尔夫冈也抓起了酒,不过他越过了酒杯直接握住了酒瓶,畅快的灌完一口之后,嘿然一笑说:“这可就由不得您了,上了酒桌可就是我说了算了。”他拿手肘捅了捅坐在旁边也用酒瓶在灌酒的莫扎特问道:“嘿,您说我们玩点什么呢?可别再玩扑克了,再玩下去我就要吐了。”


“恕我直言,您可不是输得最多的那一个,没什么可抱怨的。”萨列里颇为怨念的把杯子磕在了桌子上,用手指敲了敲桌子,满脸怨气,一看就是在沃尔夫冈那里吃了不少的闷亏。


莫扎特自动自发的又给萨列里倒了杯酒,嬉笑着说:“这只能说大师您实在是没多少玩牌的天分。”萨列里瞥了他一眼,冷哼了一声接过了酒杯。


莫扎特咬着酒瓶托着腮想了半天最后颇为绝望的看向了沃尔夫冈说;“我想不出来除了扑克我们还能玩点啥了,您的主教是绝对不会和我们赌骰子的。”


沃尔夫冈鼓着腮帮一字一顿的哇啦哇啦尖叫道:“我绝对不要再玩扑克了!我们三个打扑克仿佛都打了一辈子了!”然后他一跺脚踩在了板凳上气势汹汹的指向了坐在一边好整以暇的自顾自喝酒的科洛雷多说:“我要和您拼酒,我要是赢了,您就得陪我们玩骰子!”


科洛雷多挑起了一边的眉毛,扯起一边嘴角:“那要是我赢了呢?”


“那我就天天给您写曲子。”


“听起来很有吸引力,但是以现在这个状况,我觉得就算不是我要你写,你自己也闲不住。”科洛雷多咂了砸嘴,气势沉稳如山,一点要动心念头都没有。


沃尔夫冈仿佛被戳到了痛脚,最后一脸挫败的说:“我要是输了就答应您的一个要求。”


而这绝对是个坏主意,绝对是个糟糕透顶的主意,沃尔夫冈就应该在自己提出这个提议之前就用酒瓶把自己给砸晕了才会比较太平。


他们一路从啤酒换成了葡萄酒,再换成了威士忌和不知道什么和什么混在一起的酒精,旁边莫扎特还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在旁边兴奋的不断煽动,最后耐不住拉着萨列里也一副哥两好的样子开始拼酒。所以最后没人还记得最初到底是为什么要开始喝的,酒过了不只三巡之后,都开始大着舌头说胡话。


“您绝对是喜欢我的音乐,不对,是超他妈的爱我的音乐!”沃尔夫冈越过桌子整个人几乎挂在科洛雷多身上,神情激动的抬起一只手捏着酒瓶在空中乱晃,活像只兴奋过度的猫。


科洛雷多一巴掌盖在了沃尔夫冈的脸上,把他推远了一点,他比沃尔夫冈好一点还剩点理智,说:“说话是要讲证据的,莫扎特。”


这边厢沃尔夫冈还没接话呢,那边莫扎特就晃晃悠悠的跳过来了;“您叫我吗?”接着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尖叫道:“天哪,我突然想起来您来的时候,我都还没正式和您打过招呼呢。”话音刚落,就吧唧一下亲在科洛雷多的侧脸上,然后又吐着舌头被萨列里从背后拎住了衣领,拉离了被亲的一脸蒙圈的科洛雷多。


科洛雷多还没从巨大的冲击中反应过来呢,沃尔夫冈先跳脚了:“莫扎特,你他妈怎么敢这么干!”冲上去就要找莫扎特算账,像是被他叼走了就要到手的小鱼干似的。莫扎特拎着酒瓶子,以一个酒精中毒已经如此之深的人来说过于灵活的脚步移到了桌子的另一端,并朝沃尔夫冈吐了吐舌头。大叫道:“我这可是在帮您了!”


“您这是在胡扯!”沃尔夫冈仗着自己腿长,一脚踩在桌上跨了过去,以猛虎下山的气势扑了过去和惊叫着的莫扎特互飚脏话的扭成一团,在地上滚来滚去。


这边科洛雷多好不容易才缓过了劲,旁边萨列里就一脸理解的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然后举起酒杯说:“我觉得我应该敬您一杯。”


科洛雷多和萨列里碰了碰杯,两个人仰头一饮而尽之后,科洛雷多问道:“怎么说?”


萨列里摇了摇头,下巴往仍然在地上纠缠不清的两坨过于活跃的猫科动物说:“感谢您拯救我与水深火热之中,您真的不知道这两家伙混在一起究竟能闹出多大的动静。”


科洛雷多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表示理解,原来只有沃尔夫冈一个人的时候,他们两都可以吵得整个萨尔兹堡人人皆知了,更别提现在有两个了,那可不只是加起来可以比较的了,起码得是个

平方倍了。突然就在这个时候,沃尔夫冈一个鱼跃起身挣脱了莫扎特的纠缠,气势汹汹的就朝他们两个冲了过来,然后一嘴巴亲在了萨列里脸上,最后被追上来的莫扎特又拖住了腿,接着两个人猫挠似的打斗。


“我觉得我们最好还是离他们远一点,您意下如何?”萨列里蒙了几秒钟之后,对着表情微妙的科洛雷多说。


“我同意。”然后他们两个人就极为默契的离开了那个混乱的小型战场。搬到了旁边开始新一轮的胡侃。


“我其实之前是很难想象像莫扎特这样的人,能在音乐方面有那样仿佛神赐的造诣。”萨列里转着酒杯,沉吟片刻说。


科洛雷多又喝了一口酒,不过说实话,他们现在喝酒和喝水其实已经没什么区别了。“这点我同意,沃尔夫冈的不知礼数几乎让我头疼了一辈子,但是他的音乐实在是令人……惊艳。”


萨列里又接着说:“但是撇开一切来讲,他本人可能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好友。”


“这点我也同意。但是说实话,您的莫扎特和沃尔夫冈确实有某些方面也不太相像。比如说脾气。他要是撅起来,怕是谁都不能改变他的意见了。”


萨列里笑了笑说:“这点我可是见识过了,而且他在赌博方面可是有不小的执念。”


科洛雷多也笑着说:“就这一点而言,莫扎特的怕是也不会小。”


“胡说!那是您们都没见识过赌博真正的乐趣才会这样想!”沃尔夫冈大跨步的走过来,整个头发乱糟糟的,鼓着腮帮子一屁股坐在了科洛雷多旁边。莫扎特也紧随其后的走了过来抱怨道:“科洛雷多主教大人,您可真得管管他了!我的衣服可都被他扯坏了!”沃尔夫冈又接着对他做了个鬼脸,莫扎特也不甘示弱的朝他吐了吐舌头。


“我可真的是在帮您呢。”莫扎特又信誓旦旦的坚持着自己之前的观点,然后一脸狡黠的转过去对着科洛雷多说:“您之前是不知道,沃尔夫冈是多么盼着您早点过来,又不想您过来,整个人纠结的就像是怀春少女似的。”


“莫扎特!”沃尔夫冈尖叫着,然后一脸慌张的朝科洛雷多叫道:“您可别信他说的胡话,他都喝醉了!”


科洛雷多挑了挑眉示意莫扎特继续,莫扎特于是接着说:“他之前天天都在和我念叨,夸您的小提琴拉的可好听了,就您用小提琴拉他的曲子拉的最好听。说他要是早知道的话,就会跟您写一大堆小提琴独奏曲,要您拉给他听呢。”


沃尔夫冈这个时候已经放弃挣扎了,把整张脸埋在了双腿之间,露在外面的耳朵红的都快滴血了。科洛雷多怔了几秒钟,然后低头看着沃尔夫冈看了好一会儿,胃袋底部滑过一条温暖的小细流,流入血液里。这一刻他觉得自己总算是妥协了,自己是属于音乐的。他伸出手指缠上了沃尔夫冈乱成一团的柔软发丝,用手指理顺压平,轻声的说着:“我的确喜欢你的音乐,沃尔夫冈。”


沃尔夫冈下一秒把脸抬了起来,盯着科洛雷多此时含着笑意的眼睛看了好一会儿,最后回了他一个大大的笑容,脸上从鼻尖开始弥漫开来的透明薄红也不知是该责怪酒精还是过于害羞了。


“啧啧啧啧啧。”莫扎特盘着腿看着这边黏黏腻腻的气氛不禁抱着酒瓶开始咂舌。


沃尔夫冈听见声音朝他那边瞅了一眼,讽刺道:“您可别笑话我,您当初盼萨列里大师的时候还不是也一样,您还哭了呢!”


萨列里闻言侧过头,朝着莫扎特挑了挑眉,说道:“我可没想过您会这么想念我。”


莫扎特憋得整张脸都红了,冲着沃尔夫冈喊道:“您这可就是在过河拆桥了!”


沃尔夫冈哼了两声:“反正我就是看见您哭了,您还总是一个人可寂寞的趴在钢琴上对着一把拆信刀想心事。”


“我没有!”莫扎特跳脚了,作势要冲上去找沃尔夫冈再打一架,结果被萨列里一把拽住了衣服,差点没摔在萨列里大腿上。


沃尔夫冈站起来躲在科洛雷多身后朝莫扎特吐舌头。“您就是有!”


“没有!”


“有!”


两个人就像两个三岁孩子似的隔空你来我往的重复着那几个简单的单音节,吵得科洛雷多脑子都要炸了。科洛雷多按着太阳穴对那边一脸冷漠的萨列里说:“他们两经常这样吗?”


萨列里微微的点了点头,无奈的说:“所以我感谢您终于来了。”


“不,我并不觉得我会起什么作用。”科洛雷多头疼的听着头顶上愈演愈烈的争吵,两个人都快开始互相飙起高音了。“您有什么办法能让他们停下吗?”


萨列里想了一会儿,沉吟道:“或许有。”然后他就在肩上架起了小提琴。科洛雷多瞬间会意也摆好了架势。


柔和的小提琴声在一瞬间就让两个刚才还斗嘴斗得热火朝天的人安静了下来。周遭一下子安静地只剩下小提琴的声音传送在风里,歌唱着那些春日里的和煦阳光,那些夏夜里的吱呀蝉鸣,那些秋风里的火红枫叶,那些冬季里的柔软飘雪,那些涂抹着天上星星金子般色泽的美好的旧时光。


一曲终了,两个莫扎特都鼓起了掌,开始胡乱吹呼哨瞎起哄。最后沃尔夫冈点着地提议说:“我们可以办个音乐会呀!音乐会!”


随后便是绵绵不绝的音乐声肆意的扩散在散着酒香味的空气里,有阳光温暖的洒下来,四个人仿佛全被笼在光里,像是远在天边明亮遥远的星星。


***


“您听见从天上传来的音乐声了吗?”


“您在说些什么呀?”


“音乐,是音乐呀!属于沃尔夫冈·阿玛多伊斯·莫扎特的音乐!”



-Fin-





最后解释一下,怕您们都没看懂我的放飞自我。


就是两个扎特死后都上了天堂,两个人百无聊赖,每天盼天盼地,日天日地,然后等来了萨列里,三个人开始过起了斗地主的生活。最后乌豆扎终于盼来了主教,于是提议四人拼酒大会。接着就是以上的四个人在天堂里的悠闲神经小日子。其实只是想发个糖,德扎嗑多了真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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