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教扎萨莫四人组一锅炖】生活啊,他就是个婊子 01 (现代AU)

生活啊,他就是个婊子


文/S_


Cp:主教扎,萨莫无差


Rating:R


Attention:O!O!C!O!O!C!O!O!C!  现代AU。可能有大片粗口,就是一个恶搞大家都别认真。


          纯属脑子有病。各种胡言乱语,群魔乱舞。沃尔夫冈为豆扎特,莫扎特为米扎特。主教是表哥主教,萨老师是傻flo。




正文



01



生活就像个婊子,无时无刻不在搔首弄姿地引诱你匍匐在她的裙底,而当你终于克制不住欲火低下头时,这个婊子只会给你响亮的一巴掌,而你甚至还见鬼的不能还手。


科洛雷多现在就觉得自己脸上生疼。他的公司在上个星期破产了,在遣散了所有的员工之后,他身负无数的欠债被房东一扫帚赶到了大马路上,连着他的箱子一起被丢了出去。科洛雷多第一次不顾及形象的字面意义上的骂街骂了有十几分钟,最后喘着气,一脚把地上的一个空易拉罐踢向了公寓的窗户,玻璃稀里哗啦的碎了一地,而科洛雷多觉得自己同样碎的稀里哗啦的自傲被收拾起了跟那块玻璃一样大的一小部分。


但是生活让你出了一口恶气之后绝不会就这么放过你。她可是个会对你死缠烂打的反复无常的婊子。


科洛雷多迫于欠债的压力,跑到红灯区的小破公寓里去窝了一段时日。从那个时候起他对起居的要求就开始直线下降,速度快的跟玩跳楼机似的。原来的总统套房级的待遇现在离他的距离仿佛横跨了一整个美洲,他现在甚至还要把原来拿来对付股市行情的脑子拿来对付那些每天浓妆艳抹的像是随时要上台上床的妓女。一开始她们把他当恩客一样对待,黏在他身上跟牛皮癣似的扯都扯不下来,后来她们发现他居然在这里定居了,对待他的态度就变得跟洪水猛兽似的,天天想着怎么弄些阴招损招算计他,像是他要来跟她们搞行业竞争似的,每天整的跟宫心计要滑龙胎一样。


在过了一个礼拜生不如死的狗屎生活,学会了从前从没接触过的各种语种的脏话之后,科洛雷多决定要出逃。他不能再在这呆下去了,这日子天天这么过,他迟早有一天也他妈真的要出去接客了。科洛雷多对着镜子一个虎式微笑,然后低头加快了手里打包的速度,不行这太可怕了,他甚至自己都不想买自己,他看上去像是要把人拦腰折了。  


于是科洛雷多带着自己所剩不多的钱买了一张去往巴黎的长途汽车票。


说来科洛雷多可能真的是特别得生活这个贱人的偏爱了,要不然没有办法解释为什么他会在距离巴黎只剩最后几百英里的时候,在停靠站下车透口气的功夫,被整辆车给抛弃在了这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鸟不拉屎的地方。


干!


除了这个字之外科洛雷多真的说不出什么了。


科洛雷多头脑发蒙地在路边站着,开始思考自己该怎么办。这个时候一辆白的反光的豪华敞篷跑车一个急刹停在了科洛雷多面前,扬起的灰尘呼啦啦地盖了科洛雷多满头满脸。就在科洛雷多咳得自己肺都要出来的时候,停车的司机这个时候才说话:“去巴黎吗?走不走?”


科洛雷多抹了一把脸,看了一眼车上坐着的三个人。前排坐着两个金发的年轻人,坐在驾驶座上的那位穿着一件亮紫色豹纹的T恤衫,所有能挂首饰的地方都挂满了,转个方向盘都能听见叮叮当当撞着响,把自己整的活活像颗挂满装饰物的圣诞树,那头闪瞎眼的金毛就是树顶上那颗星星。旁边那位,穿的跟车身似的一身雪白,跟旁边那个像活在两个季节,长衣长裤甚至还加了件外套,也是挺厉害的穿这么多还都能整出一套纯白。坐在后座上的那位比较正常的穿了件黑色衬衫,正老神在在地闭目养神,一头半长的黑发被皮筋胡乱的扎成一束垂在左肩上,乍一看挺像个正经人的,除了正在他指尖上转来转去的那把小刀。


这一车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自觉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人正在逃债的科洛雷多光明正大的上了车。还没坐稳就被司机一脚油门给颠了个七荤八素,差点没呕出隔夜饭。


科洛雷多好不容易才扶稳了,觉得免费搭别人车至少先应该做个自我介绍,于是清了清嗓子大喊道:“希罗尼穆斯·科洛雷多。”


“安东里奥·萨列里,您好。”萨列里掀起了半边的眼皮对着科洛雷多点了点头,说完接着闭目养神,而科洛雷多很好奇他是怎么能这么沉住气的,在这种车速飞快,风刷刷的跟刀子似的要刮掉脸上一层脸皮的环境下,更别说从前排车载音响里传出的震天响的摇滚乐还有一直都关不上的后备箱发出的那种咣当咣当的巨响。


“您说什么——声音大点!”坐前排的那个穿一身白的年轻人扭过头来问他。


“我说,”科洛雷多捂着耳朵大声吼回去,“我叫希罗尼穆斯·科洛雷多,你们音响能不能关了?”


这时那个年轻人才像是恍然大悟,对着旁边开车的人一阵瞎比划,最后两个人手忙脚乱了半天才终于把车载音响给关了,但是后面仍然关不上的后备箱依旧尽职尽责的制造着咣当咣当跟打锣一样的背景音。


“我叫沃尔夫冈·阿玛迪乌斯·莫扎特,旁边这位也一样,我们两是兄弟,为了区分,您可以叫我沃尔夫冈,叫旁边那个莫扎特。”沃尔夫冈指了指自己又点了点旁边莫扎特的肩膀。莫扎特听到这话饶有兴致的瞥了沃尔夫冈一眼,侧过肩对沃尔夫冈悄悄说:“一上来就叫名字,用心险恶啊沃菲,你是对他感性趣吗?”沃尔夫冈扒住了他的下巴让他看路,顺便怼他道:“您以为谁都跟你看见萨列里一样,看到第一眼就满脑子的黄色废料?”


“嘿!那又不能怪我!”莫扎特觉得自己十分委屈,“谁他妈看见个满脸性冷淡的脱衣舞男不是满脑子黄色废料的。”


“莫扎特。”萨列里揉了揉眉心,无奈地说:“跟您说过很多次了,我不是脱衣舞男,我只是负责编排那一类的舞蹈。”


“四舍五入也差不多了。”莫扎特像没听见一样,又踩了一脚油门。后备箱里面的东西撞得发出一声巨响。


科洛雷多往后不放心的看了看,突然觉得自己上了一辆贼车。“后备箱里装着什么?”他最后还是问道。


“哦那个啊,没什么就是我的一幅画。”沃尔夫冈答道。


“这么大幅画为什么要带到路上来?”


“哎呀,当时情况紧急我拿画的时候不小心碰响了那个该死的警铃,幸亏莫扎特那天正好抢了辆车,我们就临时决定去巴黎了。”沃尔夫冈一脸理所当然的说出了一长串信息量巨大的话。


“这画是你偷的?!”“这车是您抢的?!”从后座同时爆出两声极其震惊的叫喊。


前排两个人被吓一跳,同时开始解释。叽叽喳喳的像两只麻雀。科洛雷多听了心烦,摆了摆手:“你们一个一个来吧,沃尔夫冈你先说。”


被点到名的人一脸愤恨像谁欠了他钱似的,“他们他妈的居然想把我的画拿去卖钱!干!而且居然还不给我提成!那大家都别想好过,我就把我的画偷了。”


所以重点是他们不答应给你提成是吗。科洛雷多想翻白眼。


“莫扎特,到您了,您为什么要抢这辆车?”


莫扎特咂了咂嘴,从放在前座的那一堆杂物里捞出了根棒棒糖叼着之后才开始含含糊糊的解释:“这事,主要得怪我助理。我可无辜了。”


萨列里突然想磨磨自己的刀。但他还是说服自己要尊崇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优良精神,“……那您的助理错在哪了?”


“他要是不卖我的琴,我能抢他的车吗!那可是我最喜欢的一架钢琴!”莫扎特说得义正言辞。


“好端端的,他为什么要卖您的琴?”据萨列里这段时间的了解莫扎特的音乐水平应该是超乎常人的,没道理会无缘无故要卖他的琴。


“因为他说我玷污了不知道哪位千金小姐的贞洁,那个姑娘的七舅老爷召集了一大帮人来讨债。”莫扎特撇着嘴,“他这简直是在讹诈,上帝作证我已经好几个星期没做爱了!这几个星期唯一让我有性冲动的人就只有萨列里大师您了!”


对于这种打着解释的旗号实则调情的行为,沃尔夫冈是非常不齿的。于是他给了莫扎特一个白眼,同时开始拆台:“您知道您有喝醉酒就乱亲人的毛病对吧?”


莫扎特一下子被噎到说不出话,只能心虚的从后视镜偷偷地看萨列里。


“等一下,”科洛雷多突然打断道,“你们有驾照对吧?”


“驾照当然有啊我给您找找。”莫扎特一手抓着方向盘一只手在驾驶座的抽屉里胡乱的翻,把整辆车开的像条蛇一样左摇右晃的,科洛雷多觉得自己又要吐了。


“啊!找到了!”莫扎特终于像扒垃圾堆一样从里面扯出一张证,就着往后座上一甩。差点没甩到萨列里脸上。


萨列里胆战心惊的捡起来一看,发现上面根本就不是莫扎特的证件照。


“您……您到底有驾照吗?”萨列里头昏眼花的扶住了旁边的车把手,像是随时准备跳车。


“恩?有没驾照很重要吗?会开不就行了。”莫扎特一脸不在意的摆了摆手,车又跟着危险的晃了晃,“安东尼奥,您放心,我和沃尔夫冈玩电玩赛车的技术可是世界一流的。”说着又一脚踩上了油门。


科洛雷多现在确定自己是上了一辆贼车了,还是一辆没证的贼车。


现在跳车还来得及吗?科洛雷多和萨列里互望着都从对方惊恐的眼里读出了这句话。


“来不及了!”沃尔夫冈大叫着,“我们要赶不上席卡内德酒吧的开业狂欢了!沃菲再开快点!”


上帝保佑我们能平安到达巴黎吧。科洛雷多在越来越快的车速里开始在心里立遗嘱。


一车人就这么在后备箱哐当哐当的背景音里,一路向巴黎的方向飞奔而去。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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