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FTER for ipad —— 让兴趣,更有趣

点击下载 关闭

应用截图

江云台盖

江云台盖

 

【瓶邪】我觉得,闷油瓶,他在勾引我

我觉得,闷油瓶,他在勾引我

 


*薛定谔的窗户纸,又名吴天真的三百六十五个滤镜

 

 

*


我觉得,闷油瓶,他在勾引我。


为什么用我觉得这个词,是因为有天我实在憋不住把这事儿给胖子讲了,他当时就直接给我下结论说我又犯病了。所以这事儿大概只能是我觉得,但经过了这么多年,我已经对任何一件事都不会再轻易下结论了,我如今能有这种想法,就绝对不会是空穴来风,我在随便瞎想,此事必定能有理有据找到论点。而我也已经找到了。


我很自信。当时我正跟胖子在院子里端着盆择菜洗菜,他择我洗,我如此自信地跟他进行了一番论辩之后,他却反常的一脸担忧地看了我一眼,伸手就在我额头上摸了一把,摸完撮了撮手:“这也没发烧啊,怎么大白天就开始说胡话呢。”


我猝不及防被他摸了个正着,瞪大眼睛看他,对着水盆照了照,立马开骂:“你他娘的泥抹我脸上了!”


“哎没事没事,这叫什么,抹黑美白?大花不也成天往脸上抹黑泥呢么。”他无所谓地朝我打哈哈。


“这他妈能一样吗!”我怒道。


然后我俩就干了一架,许是夏天格外容易心浮气躁,最近我俩干架的次数特别多,这一架干到最后结局当然还是平平无奇的两败俱伤,干架体力消耗过大,我不想动就坐着发了会儿呆,水盆也早掀翻了,我看着那些流到地上的水在太阳地下被烤干,胖子骂骂咧咧地又进屋找了捆新菜。重新坐我旁边开始二次工作,他对做饭总是虔诚的,搞得我有时候觉得这个家如果没有胖子在,我和闷油瓶搞不好还真有可能饿死。


当然也只是有可能,哑爸爸毕竟还是哑爸爸。


坐了一会儿,我又想开始旧事重提,因为我真的想了解一下第二个人的看法,借此来进一步完善巩固一下我自己的想法。于是我开口问道:“胖子,你觉得小哥像猫吗?”


他择菜的手停顿了一下,然后头也没抬地说:“咋地,你觉得小哥是妖猫转世在蛊惑你一颗脆弱的小心脏?”


“啧,说正经的,你就说像不像吧。”


胖子思考了一会儿之后同意了我的说法,并更加详细地划分出了品种,说小哥是猫那妥妥得是野猫中的王者之猫啊!那必须是猫中金字塔顶尖的头猫。我欣然点头,如此默契,如此上道的理解,不愧是我们。于是我趁热打铁地问出了第二个问题:“那你觉得小哥像老虎吗?”


“像。估摸着还得是东北虎。”胖子琢磨了一阵儿之后似乎反应过来不对劲了,把菜扔下来问我:“不对啊天真,你现在是都不把小哥当人看了啊。”


“你他娘的放屁!这都是我重要的论据好吗。”我掏出手机来划拉了一阵,把那天网上冲浪来的一张图片塞到了他眼前,他就着我的手瞅了两眼,看第一眼就骂了句,好家伙都看起诗来了,看来确实病得不轻。我瞪着他抖了一下手腕,示意他快点,这诗也没多长,扫一眼两秒能看完。


他看完沉默了一会儿,又眼神复杂地看了我一会儿,叹了口气,在我肩上拍了两下,说胖爷我文盲看不懂,你小子自己琢磨去吧。说完就把菜扔盆里端着盆进屋了。


我被他整懵了,又对着手机从头到尾把那首诗看了一遍,这他娘有什么好看不懂的?这中文字都写得这么清楚了。胖子靠不住,我就又只能自己一个人琢磨,又在院子里坐了一阵,有太阳晒过来了,刚刚好照亮我的腿,又晒不到我上半身的程度,我就懒得躲,把腿还抻直了一点,正好多晒晒,晒成古铜色,我看国外的健美先生都是一身古铜色皮的腱子肉,看得让人十分羡慕。


我就这么躲着晒了会儿太阳,院门动了,我想野猫回家了,哦不是,闷油瓶回家了。


早上他去县城里买了点东西,我发现他居然还买了两条鱼回来,刚想起身去迎他,就见他朝我这边走过来,我就没动了,等他走到我跟前来站定,我抬头逆着光看他,有点看不清他脸上表情,就问:“怎么了?”


然后他抬手就在我脸上抹了一下,用了点力气,像是在擦什么,我被他陡然一模有点傻,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他又用鞋尖踢了踢我的凳子腿,踢完他人就拎着鱼走了,走了两步见我还傻在原地又回过头等我,喊了我一声:“进屋,洗脸。”


“哦。”我傻兮兮地回了一声。起身跟着他往屋里走,这才想起来我脸上有什么,操!他娘的刚才光顾着求证了,脸上泥都忘了洗!


搞了这么一通,其实对于我的推论也没多少推进。主要还是卡在最后一项上,被雨淋湿的狗狗。


说句实话,我觉得闷油瓶此人真的跟狗这种生物一点边儿不沾,按网上说法我觉得他得算百分之百纯猫系。就打比方吃饭这事儿,猫吃饭一般就比狗吃饭安静得多,而且不管怎么样从来就是干干净净的。


闷油瓶从我认识他开始就是个体面人,在斗里那种地方都能做到脸比兜还干净,如果他真是只猫我毫不怀疑他铁定是那种无时无刻都在舔毛,把自己舔得油光水滑光彩照人的那种猫。再说吃饭,不管吃的是什么,他碗里总是能干干净净连个剩的饭粒子都找不到,洗他的碗都方便点,抹布随便抹着一蹭就能跟个新碗似的。


今天晚上胖子把闷油瓶中午带回来的鱼给炖了,由于我想了一整天的这么些玩意儿,晚上不受控制的就开始观察闷油瓶下筷子吃鱼,他吃饭的时候从来都相当安静,他手很稳,连基本的筷子剐蹭过碟子碗沿的声音都几乎没有。但我发现他吃鱼的方式很奇怪,一般人吃鱼第一筷子不说百分之百,就说百分之九十的人都肯定是奔着鱼肚子去的,因为这一块儿的肉肯定是最嫩最入味儿的,而且还没刺,然后再以此为圆心陆续向头尾进军。


但闷油瓶吃鱼是从头吃到尾,由于我们是三个人在吃这一条鱼所以这条鱼基本上算是被我们肢解得破破烂烂,第一筷子就被胖子从中心给掏空了,然后我观察闷油瓶下筷子的点,就算是被肢解得如此他也的确是从头一直吃到尾的,甚至有时候是顺着鱼背在挑。这是有什么讲究的吗?我百思不得其解。


然后我就看见闷油瓶用筷子给那条鱼翻了个面,再看他下一筷子就直戳鱼腹,再下一秒那块肉就在我碗里了。


我和碗里突然多出来的那块鱼肉面面相觑了两秒钟,闷油瓶的筷子就又出现在了我的碗沿上,轻轻敲了两下,说:“专心。”


靠他那语气仿佛就是在教训儿子吃饭专心不要被鱼刺卡到一样!我一下就收回了视线,专心致志埋头猛扒了一口饭,然后顶着胖子啧啧称奇的眼神吃完了整餐饭,吃完就马上溜了。


要说尴尬倒也不至于,毕竟我盯着他发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早已病入膏肓到连胖子都习惯了,但我还是觉得闷油瓶在勾引我,很简单的道理,他要是不看我他怎么知道我在盯着他发呆。我觉得在这件事上我们俩都有一种心照不宣的默契,只是目前谁都还没有挑明。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我觉得我还在等一个时机。就是不知道这闷油瓶怎么想的。反正我现在也不急,这十年锻炼下来,我最不缺的就是耐心。


晚上睡觉之前为了佐证我自己的理论,我又按照差不多同样的路数在微信上把这件事简单分享给了小花。小花过了好半天才给我回过来,估计是才办完事,我本来都已经躺下睡了,手机又震动着亮起来,我没办法,眯着眼睛够过来看,解锁的时候差点把眼睛亮瞎,适应了好一会儿才看清小花给我发的什么。


他给我发:吴邪你无不无聊。


看清这几个字之后我一下就从床上坐了起来,盘腿窝着,手下啪啪啪打字:这怎么能是无聊呢!这事关你发小的人生大事啊!


小花发了一串省略号过来,然后说,我又不想知道你跟哑巴张到底怎样,这跟我又没关系。


啧。我咂了一下嘴,这话我没法反驳。


但没关系,反正我无赖。


于是我又细细给他罗列了一筐闷油瓶在勾引我的证据,上下加起来起码有八百字,我下一行字都还没打完,对面消息就发过来了,我怀疑这货根本就没有尊重一下我的劳动成果,一个字都没看就给我发消息,甚至是可恨地在撩拨我,他说:你要真觉得哑巴张在勾引你。你直接把门一关把人往床上一推完事了呗,像你发的,都是成年人。告白的都是小孩子,成年人就该直接一点。


如果我能直接一点,如果我能直接一点,那我他娘的还能现在在这跟你发消息吗!


但我还是故作深沉,我说不行,我现在扮演的是被钓的一方,我不能表现得太主动,我得沉着我得稳重你懂吗。真正好的猎手都是以猎物的形式出现的。


小花下一秒就给我发了个冷笑的表情。然后状似很真诚的祝福我不要翻车。然后就给我丢下一个反问,你真的觉得哑巴张干得出你想的这些事吗?


发完他人就不见了,独留我一个人开始失眠。


我不想思考这事儿到底是不是我一个人一厢情愿,因为这实在会牵扯到很多东西,严重点说甚至会让我开始有点怀疑自我,我不想再干这种疑神疑鬼的事了,太劳心伤神,所以我现在就认定这一点就够了,不撞到南墙我是不会回头的。管他到底是他妈真的还是假的,反正现在又没人挑破,就算挑破了我也没什么损失,我不信闷油瓶就算真不喜欢我,他还能离家出走了不成?都是成年人了,离家出走是小孩子才会干的事。


大不了就一辈子做兄弟嘛,我也不亏什么。


那天晚上我翻来覆去好久都没睡着,好不容易睡着了还做了个怪梦,许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我梦见了闷油瓶,这么说也不准确,应该说是我梦见了变成猫的闷油瓶和变成老虎的闷油瓶。


在我梦里变的是只黑猫,确实油光水滑,看着就想让人摸两把,一双眼睛尤其亮,蹲在一棵树上直勾勾盯着我,我在树底下仰头望着他,朝他喵了两声,想让他下来让我抱抱,他在树枝上踩了两圈猫步没什么要下来的意思,一双猫眼审视地望着我,不知道为什么看得人有点压力,但我还是又站近了点又喵了两声,想着他要再不下来就换我上去了。


结果刚想往树上蹬就突然被一个庞然大物扑倒在地,他突然就变成了一只老虎,把我死死地摁在了地上,脑袋在我颈动脉那拱来拱去,吓得我顿时浑身僵硬,刚动了两下想挣扎一下,就听见一声别动,吓得我立马不敢动了。所以说是做梦,梦见什么都他娘的不奇怪,但梦见用闷油瓶的声音说话的老虎来舔我还是太刺激了。不知道为什么那种感觉很真实,我清醒过来之后甚至还能隐约感觉到那对尖尖的虎牙就抵在我脖颈旁边呼出湿气的错觉,让人觉得血脉偾张的同时又感到一丝威胁性。和闷油瓶有时候带给我的感受非常像。


这一觉睡得我浑身湿透,但醒过来还时间尚早,天都还没怎么亮,我又躺了一会儿,觉得再睡不着了就想着要不先去洗个澡吧,就翻了衣服出来。往那边走的时候却正好和闷油瓶狭路相逢,他刚洗完的样子,连头发都还没擦干,露在外面的两只胳膊也湿漉漉的,背心紧贴在身上,勾勒出他紧实的身材线条。


我经过他身边,感觉就像还能闻到一点沐浴露的味道,然后我问:“今天又要上山?”他只有在要上山的时候才会起这么早。


他点了点头。我哦了一声又问他什么时候回来,他说不一定看情况。我又点了点头,行吧,我说,那你早点回来。说完我就准备去洗澡了,结果没想到他又叫住我,问我早上想吃什么。我奇怪,他不是准备走了吗,他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表示现在还早,既然我已经醒了,就问问我,正好他也没吃顺手能给我一起做了。


我想了半天也没想好,平常都是他们做什么我吃什么,我这人也不怎么挑食,就摆摆手让他随便做了,他做什么我吃什么。之后我就去洗了澡,等我洗完的时候闷油瓶已经做好了早饭,炸的葱油饼,看着油光光的让人很有食欲,等我上桌吃的时候他都已经吃完了一半了,等我吃完一半的时候他又推过来一杯豆浆,自己转身去收拾上山要用的东西。


我就一边慢吞吞啃饼,一边看着他理东西,这样我的咀嚼频率瞬间下降,等他清完要走了我都还没吃完,等他背上包的时候我才回过神,赶紧把饼两口咽了,送他到院门口,倚着门框又跟他说了一遍:“早点回来。”


他嗯了一声,看了我一会儿,然后说吴邪我走了。我朝他摆了摆手,他还站在原地没动,刚好这个时候太阳升起来,在他身上打了一圈暖融融的金边。一旦看过去就很难移开视线。


“吴邪。”他又喊我,我歪头看着他,示意他怎么了,他顿了顿,说:“回去吧。”


“急什么,好不容易亲眼看着你上一次山,看你走了,我再回去睡会儿。”我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睛。这一大早上真是搞得跟十八相送似的也不知道是图什么,他又不是不回来了。我看着他似乎笑了一下,之后告诉我说他大概两天之后就回,我点了点头,他才终于背着包走了。


这两天日子我过得也不清闲,整两天都窝在仓库那边一个人理东西打扫,结果有天理着理着外面就下起了暴雨,其实这在雨村算常见现象,但更常见的是次次我都没带伞。我发微信想让胖子来接下我,结果他那边不知道是在做饭还是熬汤反正离不开人,就让我自己等会儿,反正这种突降的暴雨,一般没过一会儿也就停了。


行吧,我就在仓库里窝着用手机打了几把斗地主,等我手机电量都快空了外面的雨才下小一点,我心想这怎么整,要不等下等它再小点直接跑回去算了。就在我这么计划的时候,闷油瓶却带着一把伞出现在了门外,我有些惊喜地看着他,然后就不过脑子地说了句废话:“你回了?”


他点点头。然后举了举伞示意我走了,我赶紧钻进了他伞里,伞不大,只能囫囵把我们俩罩住,走在一起半边胳膊都是湿的,我又往里挪了挪,感觉自己的肩膀碰到了他的肩膀,我顿了顿试探性地问道:“怎么只拿了一把伞?”


“走得急。”他回答我。


我哦了一声。心里却克制不住去想他是不是故意的?


现在雨下得并没有很大,但路却并不是特别好走,一路都有水坑和泥坑,走了没一会裤脚上就全是泥点子了,但我们都没怎么在意。一路上很安静,只能听到雨打在伞布上的声音,我和闷油瓶之间贴得很近,几乎快到胳膊挽着胳膊的程度,但谁都没离开,我能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夏季的雨天所特有的那种很潮湿的热。


我突然又想起了那首诗,狗不狗的不知道,但反正是挺湿漉漉的,不管是我身上还是现在我心里。


从闷油瓶身上渡过来的那阵潮热,几乎是催着我开口,告诉我天时地利人和就在此时此刻。此时再不开口我或许会后悔终生,我咬牙忍了忍,还是没忍住,我一下站定了脚步,突然叫住他:“小哥,你等一下我有话和你说。”


他停下来,把伞往我头上又遮了遮,用眼神示意我有什么事。这个距离实在是太近了,近到我都忍不住屏住了一些鼻息,害怕他感觉到我呼吸太过于急促,而看出我的紧张。我咽了咽嗓子,决定要不还是打个直球算了,我说:“小哥你就拿一把伞来是不是故意的?”


他看着我挑了一下眉,搞得我一下子非常紧张,像是刚交完卷又后悔想当时要是改个答案就好了的那种感觉,我非常忐忑,盯着他不断地吞口水,就怕我猜错了,我一直以来都猜错了,但好在他很快给了我答案,没有折磨我太久,他相当坦然地点了下头,回答我:“是。”


这一个是给了我相当大的鼓舞,于是我又趁热打铁接着机关枪似的突突出了一大串问题与猜想,就跟我和小花罗列出的那一大串差不多,他听得表情有点惊疑不定的,搞得我也有点惊疑不定的,但好在他还是给其中的一部分下了肯定的答案,并不是所有东西都是我一个人乱想出来的。我不知该为此感到高兴还是对自己完蛋的彻底程度而感到一丝绝望。


但总而言之,我是赌对了的。


说完这些我们又安静了一会儿,我感觉我另一边肩膀已经完全湿透了,布料黏黏地贴在皮肤上,但我不在乎,我现在什么都不在乎了,我感觉自己整个人现在几乎快热到蒸发,我最后开口问他,声音都几乎是抖的,我问:“那、那小哥,那你是,什么意思呢?”


“吴邪。”他说着往前又走了一步,我感觉他身上的那股潮气几乎要将我淹没,他低声反问我:“你觉得呢?”


“我……”


操!我还是没忍住低声骂了一句,骂完抬头看着他道:“那我现在能亲你吗?”


而他几乎是压着我的句尾就贴了过来,嘴唇落在我的嘴角上,很轻地摩擦了两下,离开的时候却用力地抿了抿我的下嘴唇。操,他这绝对就是在蓄意勾引我!!我立马拽着他的衣领吻了回去。


伞被扔在了地上,等我们亲完之后身上也都湿得差不多了,有不有伞其实也没差,但闷油瓶还是把伞打了起来举在了我俩头顶,弯着一点嘴角对我说:“回家吧。”


“回家!”


我抬手握住他捏住伞柄的那只手。


所以不管是变猫,变老虎,还是变成湿漉漉的小狗其实都无所谓。只要他是闷油瓶,我就会爱他。


而爱,无需勾引。

 

 


-Fin-

江云台盖

功能说明

1. 独立查看“江云台盖”发布在LOFTER的所有文章
2. 文章更新通知提醒
3. 归档方式查看
4. 方便的分享文章到微信、微博

创建一个属于自己的APP

本应用由UAPP生成,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UAPP支持LOFTER、网易博客、新浪博客、百度空间、QQ空间、blogbus、豆瓣日记、点点网、搜狐博客、网易摄影等生成个人应用。

了解更多

联系我们|招贤纳士|移动客户端|风格模板|官方博客|侵权投诉 Reporting Infringements|未成年人有害信息举报 0571-89852053|涉企举报专区
网易公司版权所有 ©1997-2024  浙公网安备 33010802010186号 浙ICP备16011220号-11 增值电信业务经营许可证:浙B2-20160599
网络文化经营许可证: 浙网文[2022]1208-054号 自营经营者信息 工业和信息化部备案管理系统网站 12318全国文化市场举报网站
网信算备330108093980202220015号 网信算备330108093980204230011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