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浮生/杨修贤】【樊伟/牧歌】水银镀膜 1

水银镀膜

 

 

 

 

 

文/S_

 

CP:樊伟/牧歌,罗浮生/杨修贤

 

Rating:NC-17

 

Attention:OOC!!!!!杨修贤第一人称视角。豪门狗血财产纠纷爱情文学。四个人没一个是好东西。

 

我再次飞奔献吻感谢银劳斯 @AgK 赐名!!!就冲这个题目我也把这盆狗血泼完!!银劳斯真实取名鬼才!!!!!

 

 

正文

 

1

 

好几年前,我接过一单生意。这单生意不是让我去别人家里溜门撬锁,不是让我去做珠宝鉴定,也不是去做假画临摹。它就是很简单的刊登在报纸中间那一长条细细窄窄的缝里的一则广告,和旁边的卖房招租广告几乎没有任何差别,很容易就会被人忽略掉,但是刊登广告的登报人姓名吸引了我。那上面用黑色的九号印刷字体写着两个字,牧歌。然后后面跟着一连串的号码数字。我把那串数字记了下来,夹在了我的记事本里。

 

牧歌,这是我在上个礼拜去画廊里销赃的时候听到过的一个名字。

 

我是个自打记事起就开始在外行骗的家伙,且运气很好,手段高超,迄今为止从来没有被抓到过。

 

教我手艺的是个老先生,姓杨,他原本是在八大胡同里修锁的锁匠,后来便是做些专门帮人销赃的买卖。出入八大胡同的什么样的人都有,不是进来嫖娼赌博的就是进来抽大烟的,这些地方便专门养了好些我们这样的惯偷扒手出来,杨先生便是专门替这些人销赃的。他门路广,手艺好,什么都能帮着带一带,像融个金子银子这种是最基本的。

 

我的一手仿画手艺便是他手把手交出来的,然后还包括开锁,造假珠宝等等等等。我觉得他做的最大的事便是给我造了个身份。我是被他一手带大的,杨先生几乎可以等同于是我的爹爹,我从来没见过也从来都不知道我的亲生父母是谁,我原来问过他,他说他也不清楚,他只知道他是在一个雨雪天里捡到我的。捡到我的时候,我才五六岁那么大,就只穿了一层破破烂烂的罩衣,胳膊腿上都青青紫紫的,问我叫什么我都不知道。后来他看我可怜便收养了我,给我造了个身份,随了他的姓,他给我起了名,我便成了他的养子。

 

我算是他唯一的一个儿子,他在好多年前曾经有过一个妻子,但她后来跟个有钱人跑了,他便再也没有娶过亲。他待我像亲生子一样教了我他会的所有东西,带着我认识了他熟识的行里所有的人。

 

可是在一年前的时候,他因病去世,他手上留下的那些线和铺子便变成遗产给了我。我用他留给我的钱将他好好厚葬了一番,接着便继续用着那些暗线和手段谋生。

 

我的日子几乎算得上过的随心所欲又顺风顺水,直到上个礼拜的那件事。

 

去那家画廊销赃是很早之前我就和那家老板商量好的一个局,那天他会在那里办一个画展——当然画都是假的,只除了一副真品。而我便是带着早就临摹好的那副真品的伪造品去把那副真品神不知鬼不觉的换掉,然后画廊老板会在画展当场举办一场拍卖会来卖掉那副假画,之后我们再通过轮渡把那件真品给运到国外去卖掉。这样我们便能得到双份的钱。当然他们会请鉴定师来辨别真伪,而我,也同时就是那个挂牌的艺术品鉴定师。

 

本来这件事就可以这么顺顺利利的解决掉的,而我却在中途得到了点意外收获。在拍卖会中途的休息时间,我偶然听到了一个很熟悉的名字,那让我停住了脚,接着便听到了一个让我觉得很有趣的言论。

 

那两位穿着西装打着领带的绅士说,罗浮生在郊外的宅子里养了个秘密情人,叫牧歌。

 

这句话让我很意外,因为据我所知罗浮生应该就只有一个情人,那就是我,而且他也不该有什么在郊外的宅子,他洪帮的大院门槛都快被我踏破了,也没见他带我再去些别的地方。

 

首先听到这句话我倒不是很生气,只是感到一阵好奇的冲动。毕竟我和罗浮生本身也只能算是个露水情缘的关系,能维持这么久已经算是个奇迹了。

 

我和他认识是在美高美的一场假面舞会上,我本身去的目的只是想从那些参加的宾客身上随便顺点东西然后拿出去卖掉的。结果后来在那里喝多了酒,又被当时的气氛一渲染便也跟着别人跳到舞池里去跳舞了。罗浮生便是我当时的舞伴,但我那个时候根本就不知道他是谁,也不知道美高美是他的地界。

 

我们连着跳了好几首舞曲,互相揩了不知道多少油,最后当我把手借着调情伸进他的马甲里想带走他的怀表的时候被他一把攥住了手腕骨,他用的力气很大我完全挣不开,怀表掉在地上发出咚的一声响,随后音乐也跟着这声响停了,所有人都停下了步子看着我们,直到这个时候我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我似乎是招惹到了本不该招惹的人。

 

他取了面具捏着我的手腕骨眯着眼睛贴近了我,接着把我遮在脸上的面具也给摘掉了。老实说我当时几乎大气也不敢出,我还是第一次失手被人当场抓了个现行还完全逃不开,他冷着张脸的样子也对我足够具有威慑力,他皮肤生得白,且是那种在灯光下会透着冷的冷白,嘴唇抿紧的样子让我控制不住的就想往下咽口水。

 

他抓着我的手腕向下一直向下直到贴到了他的胯上,我被那里的温度惊得止不住的颤了一下。他贴近了我,直到鼻尖蹭着我的鼻尖,然后他突然笑了,我感觉到他过长的眼睫毛碰到我脸上的触感,随着他吐字的气流也全部打在我脸上,他对我说:“我们上楼去详细讨论讨论你偷东西偷到我胸口来了的这件事?”

 

接着我便被他抓着搞上了楼,然后就在他楼上的那间单间的床上搞了起来。他是个在床上花样很多的人,嘴里也从来就没个把门的,而我又偏生是个喜欢在床上听些污言秽语的人,光是他把手指伸进我的里面搅来搅去的时候就让我浑身湿透,透着一种历经情潮的浪荡绯红。

 

那晚我们一直搞到了深更半夜,中途还喝光了他藏着的一整瓶洋酒,第二天我在他身边醒来的时候几乎腰酸背疼,像是去码头扛着运了一整天的货似的。

 

而在那之后我便跟他频繁交往了,那个时候我才知道他原来自己就是个混黑的人,他就算那天抓到了我也绝对不会把我给扭送警署,那天晚上他纯粹是为了诈我,然后把我搞上他的床。堪称卑鄙无耻,我找他对峙的时候,他也简直是一个无赖的做派,他说他在我踏进美高美门槛的那一刻就盯上我了,还专门找人在我的酒里加了点东西,舞也是他专门上门亲身上阵抓着我跳的。把我气到不行。

 

可惜我们就肉体而言实在合拍,便也就将这个关系延续了下去。甚至是到后来发展到了在生意上的某些合作,他把货给我然后我再把它转成别的东西销出去,我那家锁铺成了他洪家的半间洗钱点,他把那些带不走的银器金器都给我,我再把它们全部融成金条银条还给他,中间再给留点回扣这单就成了。我当然是不会给他做免费买卖的人。

 

所以我跟罗浮生的关系基本可以算的上是烂熟。可我从来没在他身边听过一个叫牧歌的人。

 

当天晚上罗诚来我这里找我拿货的时候我就问过他,他摇着脑袋说他一概不知,从没听他生哥说过。

 

他这么一讲我反而更好奇了,要不就是他罗浮生把人藏的太好了连他最贴心的一个二把手都不知道,要不就是这件事还另有隐情。反正不论怎么说我都对这件事上了心。结果没想到线索来的那么凑巧。

 

那则广告被卡在报纸的夹缝里,我也是机缘巧合刚好把那一页抽出来包东西才发现的,广告很简短,只说了他由于最近写作灵感不足,想要寻找灵感需要找几个生活经历丰富,故事很多的人来给他讲故事为他提供写作素材。要求很简单,待遇也很好,说是由于他是一个写起东西来作息时间都很不规律的人,来的人希望可以就住在他的宅子里方便他随叫随到,因为他可能会需要把那个故事听很多遍去完善补充它的细节,也就是说去的人必须随叫随到的去把故事向他重复很多遍才行。

 

但看此我就觉得他是个颇有些古怪的人了,不过他给这份差事的标价很高,且写明了如不满意可当面再议的字样。在后面附上了他的名字,联系电话和住址。

 

我把那个电话和住址抄了下来,并找了张地图出来照着那个住址一点一点的找,发现那确实是个很偏的地方,我从这里坐车去,几乎到那里的时候就快要晚上了,中途还要转一趟轮渡过河。但这并不能磨灭我对查清这一整件事的积极性,何况就算只是单纯的到那里要了他的那份工作我也不算亏什么,甚至说是还有的赚,如果我再从他家顺点什么东西出来的话。

 

于是当天晚上我就给他挂了电话,说我明天的时候会到他那里去找他谈谈工作的事情。

 

他几乎是立马就答应了我。随后挂过电话我便去买了明天去他那里的车票与船票。

 

 

-TBC-

评论(22)
热度(477)
© 江云台盖 | Powered by LOFTER